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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中心|ER|音乐剧
ao3: shioham

© 蕭寒無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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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西英/大概是糖

啊啊啊好棒,冒昧地转发了(捂脸)
没想到能看到自己文的同人(?),感动地流下眼泪……好喜欢这样的设定,在另一个世界里时空都能回到大家年轻肆意的光辉时刻,没法释怀的怨恨会消散,思念的人会重逢,遗憾都能被弥补,没实现的事情都可以实现。想象一下白发苍苍的亚瑟,走到斗牛场,在看台上坐下,看着年轻而意气风发的安东尼奥,自己也重新变得年轻,我眼泪就要下来了🙈
整个看台只有他们两人的场景真的很好,想象活着时错过的时间都能在这里被无尽的光阴弥补就觉得很安慰。感谢甜文,一下子也深深地安慰了原作者被自己凌虐的内心……


不过以后要用设定的话是不是可以艾特我一下uwu我也会想看文的!


林里吟:

斗牛士安东尼奥x英国人
昨天把萧寒的潘普洛纳看完了。太刀了。想吃点无厘头的糖。设定和日落潘普洛纳相同。
想了想还是不打潘普洛纳的tag了(……)
不知道该不该要授权但总之写出来了,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会删掉它的←
ooc有。
2300字。


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↓——————





亚瑟死了。死于一场交通事故。
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入眼的是一片迷蒙的雾,肌肤上的潮湿触感令他回想起伦敦。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活着——而且变成了自己还是个小伙子时的模样。
他坐起身子,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使自己清醒。在他与那位吉普赛小伙子诀别之后,这位英国人感受到了久违的精力充沛。他站了起来。这时他才发现他的脚下是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,可能是混凝土,又或者是什么别的——一种他说不清材质的路。
他不知道这条路要将他引到哪里,甚至非常友好的一路上都立着大量的方向牌。但是,总而言之,这条路有些太长了——长到他把能够想的东西都想了个遍,甚至连交通事故时鲜血喷溅的感觉也回忆了三遍,但他的脑内实在是混乱得厉害,他没法想起太多事情。
也许他不该回忆那些关于交通事故的东西,他想,这记忆实在算不上愉快,并且像是一场噩梦。即使他飞快的接受了自己死亡的现实,并且否定了任何自己生还的可能性,他仍旧有些茫然不安。
活着的感觉太真实了。他想,似乎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还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。他抬起手,在空气中虚抓几下,最终没有尝试着将掌心贴在胸口。他停下脚步,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而后加快了步伐。
那团看不到尽头的雾气中终于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建筑的轮廓——他说不出名字,但是绝不陌生。
他加快了步伐,沿着这条路向前走去。随着距离缩短,记忆愈发的清晰。
——那是个旅店。他想起来了,那是他在潘普洛纳时住宿的旅店。
门并没有关,店内有几个熟悉的人。他看着伊莎贝拉在向他招手。“你来了,英国老爷。”她坐在长枪手的腿上,搂着他的脖子。这位西班牙舞女似乎能看透亚瑟的心思似的,眨了眨眼睛,笑了起来,就像她年轻时候那样,事实上她现在看上去也那么年轻。“很遗憾,但是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。”
找谁?亚瑟愣了一瞬,祖母绿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困惑,但很快消失了。
答案就在这条路的终点,现在还不是揭晓的时候。他想,应该就是这样的,他有些隐隐约约猜到答案了,即使他把这个人埋在记忆深处,那个人也会在八十年后轻易的破土而出——也许说是即将破土而出,亚瑟的脑子还没有完全从混乱中脱离。
“非常感谢,祝你们玩的愉快。那么,恕我失陪了。
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旅馆,离开了。
一路上,他看到了许多人——那些曾粗鲁地向他喊叫让他滚出潘普洛纳的人们,那位曾经侮辱了谁而因此瞎了只眼睛的拳击手,那位粗俗而有趣的意大利解说员,还有弗朗西斯。他们都向他打招呼,并用他仍然听不太懂的西班牙语,或者是带有西班牙卷舌音的英语告诉他:“再往前走一点儿,先生。”
艾米丽并不在人群中,她仍然在人间。
亚瑟就像是一位英国的贵族一样,向每一个人表达感谢而后告别。这八十年他的习惯一点儿也没改变,贵族的风度早已浸透到了他的理性那一半的灵魂里里——毕竟他在潘普洛纳开枪时是毫无风度的,而他逃离战场时甚至可以称得上狼狈。
他离开喧闹的人群,热闹的声音在他身后变得越来越小,最后,浓雾和一种细微的孤独重新拥住了他。


又过了许久,他看到了一栋别墅。
他敢肯定。这是他的父亲在巴黎的别墅。
两位英国人在房子里谈了一会儿,吃了顿下午茶,最终,亚瑟起身,取下支架上的帽子。
“我可能要走了。”
“去吧,我的小伙子,去吧。他在等你。”
亚瑟想,我真是像极了一个风尘仆仆的旅者。
这位旅者又开始了他的旅程。前方是那条看不到尽头,也似乎没有尽头的路。


“先生,需要搭车吗?”当英国人经过一辆熟悉的车时,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他一跳。
他已经在路上走了很久了,在最初的喧闹后,包围他的只有潮湿的浓雾和寂静,而他已经习惯了。奇怪的是,他从没感到疲惫,或者是饥饿。亚瑟认为这与他现在的死亡状态有很大的关联。
他认出了司机,那个人的西班牙兄弟。他欣然接受了对方的邀请。车上还有另外的两个人,他叫不上名字的,也是那个人的西班牙兄弟。
他们闲聊,玩牌,讲着些老掉牙的笑话。这令英国人的孤独几乎全然被洗刷去,但那浓雾,以及孤独仍然热情的拥抱他。


然后——马上就要到了。
在可能是清晨或者是中午的时间,司机停下车,侧头看向亚瑟。“到站了,先生。下面的路我不能载你了。”
亚瑟向前方的浓雾看去。前方似乎有人在召唤他,他有预感,那个人就在不远处了。
他匆匆向司机道谢,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几个硬币作为报酬,快步走了起来。
浓雾渐渐要消散了。四处的景色有些熟悉,仿佛他曾在一个下雨的夜晚为了某个人跑出了两条街区——就在与这条街一模一样的街上。这使得他开始奔跑。
他已经能看清在这条路终点的斗牛场。


他步入空无一人的斗牛场——至少观众席是空的,并且挑了最前面的位置坐下。
舞台上,吉普赛的小伙子贴着一头健壮的公牛,手中的红布翻飞,这令亚瑟移不开目光。那个小伙子就像英国人第一次见到他那样,表现得太完美了。在阳光下,他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脸颊上流下的汗水。
亚瑟想念极了这个人——他的活力和神采,他倔强的像公牛一样的脾气,他的那道疤痕,他那匀称到无可挑剔的肌肉线条,他那映出自己面庞的的祖母绿的眸子……他的一切。
斗牛马上就要结束了。斗牛场中央的人拿起了刀,他马上就要处死这头牛。
“安东尼奥。”英国人下意识的念出了那个他曾在清晨和深夜咀嚼过无数遍的名字。“安东尼奥。”
记忆突然如同决堤的潮水般全部涌了上来。


安东尼奥割下牛的耳朵,用红布小心翼翼地包住,举到英国人的面前。
“献给你!”他笑着,笑得露出了牙齿。
“他们也错了。即使爱情会让我脆弱,但是我仍然能变强大。你瞧,我还是那个费尔南德斯。这场斗牛表演是独属于你的。”
英国人接过红布,像八十年前这个西班牙人嘱咐过的那样,把它们连同牛耳朵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。
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抓着观众席的护栏爬了上来,站在他的眼前。他没有想过他还能这么近的看着他。
“安东尼奥。”
“是我,亚瑟。”
“安东尼奥……”英国人的的眼睛完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,这导致了他脑中的话也跟着堵塞住了。英国人想象过无数次他们的重逢,他们会说些什么,他们会做些什么,又或者是聊些什么有意思的事情。但是他现在几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安东尼奥,我好想你。”
斗牛士弯下身子,代替孤独抱住了亚瑟,并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吻。
“我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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